即位典礼后的第五天,为了给死去了的父亲一个比较高的封号,嘉靖下诏让九臣讨论这个问题。不料与朝臣的意见发生了分歧。嘉靖的父亲是兴献王朱右杭,此时嘉靖想尊奉生父为“皇孝”。但按祖制,这是不合礼法的。因为这样一来,先帝就成了“皇叔”。杨廷和等认为,朱厚熜既然是以宗藩入继,就应称孝宗为“皇孝”,而称兴献王为皇叔父,这才是合理合法的。
嘉靖对这种“移易”父母的做法非常不满、要求重议。其实这种礼仪之争根本毫无意义。然而新皇帝是个涉世未深又非常执拗之人。偏偏嘉靖的母亲蒋氏也是个不懂大礼之人,无奈只得让杨廷和等妥议。结果,尊嘉靖生父为兴献帝。从此,嘉靖与杨廷和之间产生了矛盾,于是杨廷和辞职、告老还乡。杨廷和去职后,“大礼仪”之争达到了白热化。
一派以新任礼部尚书汪浚、大学士蒋冕等坚持属守礼法;另一派以张熄等,奉旨不顾礼仪,拼命维护皇帝。这时嘉靖决意抛开内阁一意孤行,强令礼部追尊兴献帝为“本生皇孝恭穆献皇帝”,并令礼部在奉先殿侧另建一室,安放皇孝神主。两派斗争水火不容,七月十五日早朝后,吏部与九卿以下二百三十七人一齐跪在左顺门下,高呼孝宗皇帝。
面对如此众多的反对者,刚愎自用的嘉靖下令锦衣卫抓人。将为首的发配边地,四品以上者夺俸,五品以下杖之,结果十六人死于杖下。与此同时,朱佑杭的神主被迎奉入京,尊号曰“皇孝恭穆皇帝”。嘉靖终于在“大礼仪”事件中获胜。自此他以“大礼仪”中的立场划线,开始了顺我者昌,逆我者亡的恶政,以至朝廷风气日下,邪气上升。
(3)、严嵩误国国家将亡必有妖孽,严嵩亦是。嘉靖十八年(1539年),大学士严嵩已是59岁的老人。他作《庆云賦》、《大礼告成颂》两篇文章,朝贺嘉靖的父亲得以入主太庙。嘉靖很是高兴,于是严嵩进入了嘉靖的视野。严嵩工作“勤面”,据史载:他“朝夕直西苑板房,未尝一归洗沐”,嘉靖被严嵩的表现所感动,派人赐给他一方银记,上面刻着“忠勤敏达”,并且给了他太子太傅的官职。
很快被提拔为内阁首辅,严嵩开始了兴风作浪的后半生。严嵩和儿子严世蕃“结党营私,贪赃枉法,作威作福,干尽了坏事。许多没有血性的朝廷官员都投靠严嵩,为自己找个靠山。朝廷里的官员有30多个是严嵩的干儿子,这些干儿子各把持一个重要部门,朝廷里的大权就操纵在严嵩的手里。”(赵文博《中华上下五千年》)这时北方蒙古族的鞑靼部落逐渐强大起来,统一了蒙古各部,对明朝构成极大的威胁,严嵩却不练兵、不备战,反而大量地贪污军饷,边防士兵受冻挨饿,鞑靼首领俺答经常侵扰边境,几次打到内地,明军不战而退。
俺答长驱直入,如入无人之境到达京郊。嘉靖慌忙派仇鸾指挥。仇鸾是严嵩的同党,严嵩怕他打了败仗自己不好交待,就指使仇鸾不与鞑靼交战。结果十几万明军一箭未发,坐视鞑靼人烧杀掳掠,抢走大批人口、牲畜、财物。仇鸾不仅不抵抗,而且暗中勾结俺答,与之议和干了许多丧权辱国的勾当。物极必反,严嵩父子的倒行逆施激起天怨人怒。
嘉靖盛怒之下将严世蕃投入大牢,接之是立斩不赦。继而削去已经致仕回家严嵩的所有官职,在查抄严嵩家时,抄出白银二百五十万五千余两,各类奇珍异宝不计其数。八十多岁的严嵩真正尝到了众叛亲离、落魄潦倒的滋味,得不到一丝的怜悯。乃至无力生活而沿街乞讨,在贫寒交迫中死去。结束语:“壬寅宫变”之后,嘉靖性情大变,他更加潜心于养生修道,祈求长生不老,置朝政于不顾,二十余年不回大内。
这在中国历代皇帝中可谓独树一帜前所未有。嘉靖中年潜居,养痈遗患,使阴柔险诈严嵩父子乘时得志,盘踞要津,得以专柄横行,权倾天下,秉政十七年之久。奸臣乱政害得大明元气消灭殆尽,几乎亡国。嘉靖不仅重用佞臣,还冤杀良将,自毁长城。及俺答入寇直薄京城,朝无可敌将帅,营无可用之兵,乃束手无策。后议和,丧师辱国,讳败为胜,酿成后患无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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